2021年7月,河南发了大水,受了大灾。据我在新乡的房东大妈说,她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雨。
在今年第六号台风台风烟花抵达之前,我提桶跑路,离开了上海。我想去郑州,去新乡,看看情况如何,顺便做点什么。
2021年7月,河南发了大水,受了大灾。据我在新乡的房东大妈说,她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雨。
在今年第六号台风台风烟花抵达之前,我提桶跑路,离开了上海。我想去郑州,去新乡,看看情况如何,顺便做点什么。
2022年7月22日,我和队友两人出发自行车旅行川藏中线。8月12日,因为疫情,我们在西藏昌都市贡觉县阿旺乡派出所附近结束此次行程。
既然有中线,那么就有北线和南线。北线指G317(成那线,成都-那曲),南线指G318成都到拉萨,而中线(戏称317.5)则是存在于这两条国道之间,由大大小小的省道、县道串联而成,全程大约两千七百公里,耗时约一个月。传言说,三条路线中,中线路况最差、坡度较大,最具难度,但拥有更加原汁原味的风土人情,我们便是抱着这种猎奇与追求“原真性”的初始心态出发了。
事实上,我们都没有骑行进藏的经历。我先前从香格里拉走小路去四川稻城、走独库公路翻越天山,还算是有一定的高海拔山区骑行经验。而队友完全没有高海拔经历,只在华东和华中地区有过骑行经历,他在上三千米高度前一直担心自己会出现高原反应。
铁路和高速公路就像悬浮在大地上的管道,把人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它不与沿线村庄发生关系(除了征地),不带动沿线村庄发展,起的只是人口配置器的作用,把农村人口吸到每一个站点。
当我们乘坐高铁,探头观察窗外的村庄,这些村庄代表的是中国中间发展水平的村庄,因为发展水平最高的村庄位于国道和省道旁,最低的则位于大山深处。
方便自己查询。
第二天(11日)起床后,我首先来到乡里卫生院进行核酸采样。这一带的沿边乡镇卫生院,每天或隔天上午开放核酸采样,下午则将样品送到县城进行检测,晚上出结果。来卫生院采样的基本是在边境卡点守关的民兵,他们在这里接受统一免费的核酸采样。只有我一人是为了离开那坡县而来。
2011年4月2日,邓飞联合500名记者、国内数十家主流媒体和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发起免费午餐基金公募计划,倡议每天捐赠3元(由于物价上涨,自2015年秋季学期起餐标提升为4元/餐),帮助孩子们免于课间饥饿,享有热腾腾的免费午餐。
从该项目的官网了解到,截至2021年1月底,免费午餐基金联合多方力量累计在全国26个省市自治区1477所学校开餐。当前开餐学校共计1083所,每个开餐日有超过24万人在学校享用着午餐。
这所七角巷小学,就是1083分之一。
219国道全程一万余公里,是中国所有国道中最长一条,连接了许多不同的地形、海拔、气候与人文。因起止点分别是新疆喀纳斯和广西东兴,又称喀东线。这是一条每一位公路旅行者都想要用足迹丈量的景观大道。
从新疆叶城到西藏拉萨,这段219被称为新藏线,全程海拔四千米以上,包括多个高山达坂。离开拉萨,219延伸到云南境内,再从富宁离开云南进入广西。自歪邓桥进入广西境内后,一直到海滨城市东兴,219是广西政府重点打造的“边海风景道”,民间又称为沿边公路。
2022年1月,我从上海飞到昆明,先后通过骑行、大巴、中巴来到云南文山洲新街镇,在这里第一次站上219国道,并一路沿着中越边境,试图以一人一车最终抵达广西东兴。在此之前,我虽然到过中国许多省份,却还未曾踏足过中国的任何边境地区——无论是陆地还是海上。边境的迷人之处在于两种文化的碰撞和交流,在于明明很近,却被一条线分隔得太远。
每一个边境地区都有自己的故事,北部新疆见证了新中国与苏俄的博弈,南海是中国与某些国家的斗争场。而中越边境自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经历了一段不太平的战争岁月。时至今日,中越关系仍旧微妙,远不如中美、中俄关系那般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