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根

杨文根

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第二天(11日)起床后,我首先来到乡里卫生院进行核酸采样。这一带的沿边乡镇卫生院,每天或隔天上午开放核酸采样,下午则将样品送到县城进行检测,晚上出结果。来卫生院采样的基本是在边境卡点守关的民兵,他们在这里接受统一免费的核酸采样。只有我一人是为了离开那坡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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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2日,邓飞联合500名记者、国内数十家主流媒体和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发起免费午餐基金公募计划,倡议每天捐赠3元(由于物价上涨,自2015年秋季学期起餐标提升为4元/餐),帮助孩子们免于课间饥饿,享有热腾腾的免费午餐。

从该项目的官网了解到,截至2021年1月底,免费午餐基金联合多方力量累计在全国26个省市自治区1477所学校开餐。当前开餐学校共计1083所,每个开餐日有超过24万人在学校享用着午餐。

这所七角巷小学,就是1083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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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国道全程一万余公里,是中国所有国道中最长一条,连接了许多不同的地形、海拔、气候与人文。因起止点分别是新疆喀纳斯和广西东兴,又称喀东线。这是一条每一位公路旅行者都想要用足迹丈量的景观大道。

从新疆叶城到西藏拉萨,这段219被称为新藏线,全程海拔四千米以上,包括多个高山达坂。离开拉萨,219延伸到云南境内,再从富宁离开云南进入广西。自歪邓桥进入广西境内后,一直到海滨城市东兴,219是广西政府重点打造的“边海风景道”,民间又称为沿边公路。

2022年1月,我从上海飞到昆明,先后通过骑行、大巴、中巴来到云南文山洲新街镇,在这里第一次站上219国道,并一路沿着中越边境,试图以一人一车最终抵达广西东兴。在此之前,我虽然到过中国许多省份,却还未曾踏足过中国的任何边境地区——无论是陆地还是海上。边境的迷人之处在于两种文化的碰撞和交流,在于明明很近,却被一条线分隔得太远。

每一个边境地区都有自己的故事,北部新疆见证了新中国与苏俄的博弈,南海是中国与某些国家的斗争场。而中越边境自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经历了一段不太平的战争岁月。时至今日,中越关系仍旧微妙,远不如中美、中俄关系那般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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